赵炳贤：股神开方我抓药 没资本运营就没李嘉诚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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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丙贤认为资本运营没有错，而且必须这样做。没有资本运营，就没有巴菲特和李嘉诚。“企业家应该把99%的时间花在产品管理上，把1%的时间花在投资上，这两种力量可以共同发挥作用，取得成功。”

沃伦巴菲特有许多中国弟子，其中赵丙贤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人，他是包括沃华制药(002107，Consulting) (002107.sz)在内的七家中国医药公司的董事长。自2007年以来，每年五月，赵丙贤都会去美国的奥马哈镇参加巴菲特的全球股东大会。“我可能是在中国见过巴菲特最多的投资者。我会一直参与，每次去的收获都不一样。”就行业而言，赵丙贤的行业相当特殊。

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在获取传统中药的独家品种。如今，越来越多财力雄厚的竞争对手涌入这一领域，紧迫感随之而来:有前途的独家中药品种越来越少。相应地，拥有这些独家品种的中药制药企业变得越来越贵，并购都需要迅速做出决定。

一旦购买了这些独家品种的中药企业，赵丙贤声称他将长期持有它们，不会出售它们。他追随投资导师巴菲特的想法，他说:我们喜欢购买企业，但不喜欢出售它们。我们希望我们与企业的联系能永远持续下去。我们最喜欢开公司的时间是永远。

当沃伦的投资哲学与古老的中国医药行业发生碰撞时，会产生什么样的火花？赵丙贤的故事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早在2002年，本刊就刊登了《寻找私人投资者》的封面报道，赵还参与了同仁堂著名的资本活动(报价600085，咨询)。2007年，以赵丙贤为董事长的沃华药业在国内a股市场上市。如今，赵丙贤已成为中国传统医药领域最强大的买家和稀有资源持有者。他在中医领域奋斗了十多年，这也是一个古老的行业逐渐融入资本市场和国际市场的先进故事。

中药+资本

2014年，中医药对资本的吸引力越来越国际化。

今年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是德国最大的制药巨头拜耳集团收购电虹制药。在这场持续了近一年的收购中，拜耳集团竭尽全力进行转移。在谈判开始时，拜耳集团声称这不是为了中草药市场。当拜耳最终于2014年11月以36亿元人民币收购云南民营中药企业滇红药业时，拜耳声称将把滇红药业在中药领域的业务与2013年收购的德国中草药制造商施泰格沃尔德合并，以加快中草药市场的发展。

拜耳集团2013年以36亿元人民币收购了一家年收入1.23亿欧元(近10亿元人民币)的中药企业，一眼就看出了中药市场的价值。

当国际巨头开始大举收购中药企业时，中药的价值挖掘也进入了杀价的火热状态，高额的溢价使得收购更加困难。

“如今，中国医药企业的售价越来越高，这比10多年前的收购要困难得多。”沃华制药董事长赵丙贤在北京办公室接受《中国企业家》杂志采访时表示，他对这股抢购潮并不感到意外。相反，这种情况验证了他十多年前的远见:只有中药行业是中国最好的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之一。

由于中药的收购使得资金炙手可热，国家对独家品种的批准越来越少，空的资本运营空间越来越大，这不仅让国际制药巨头垂涎，也加剧了国内企业的竞争。在独家品种方面，从2012年到2014年，赵丙贤说他自己收购的，“基本上没有粮食，一是卖得少，二是卖得高，一个个都谈了很久，最后因为别人出价太高我买不到。”

幸运的是，赵丙贤仍然有超过30个独家品种的股票，这些年来收购，这仍然可以构成一个令人羡慕的独家品种库。在别人眼里，中国没有一个医药集团或企业拥有30个独家品种和300个非独家品种，这是别人无法复制的核心竞争力。

14年前被赵收购的第一家中药企业卧花药业再次取得巨大成功:作为第一家披露2014年年报的a股公司，其财务报告数据显示2014年净利润同比增长244%，预计2015年第一季度净利润同比增长560%-610%。在光明业绩宣布的前一天，股价升至33.15元，创下自2007年上市以来的八年新高。

2007年，卧花药业以每股10.85元的价格上市，随后资本市场逐渐实现了该中药企业的拳头产品——心可舒片的价值。如今，这种单剂量片剂的年销售额超过3亿。截至2014年底，全国只有几十个品种的中药销售额超过1亿元。

平台获胜

谈到赵丙贤有机会接触中医，我们不得不提到同仁堂。2000年2月，赵丙贤以自然人身份出资500万元人民币，以500万股股份参与成立同仁堂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同仁堂科技)，成为第二大股东。同年10月31日，同仁堂科技在香港创业板上市，成为当时1000多家a股上市公司中第一家完成分拆上市的公司。上市前两周，李嘉诚以每股3.28港元的发行价，通过李嘉诚的子公司和记黄埔购买了600万股股票，成为战略投资者。

同仁堂之战让赵丙贤尝到了甜头，他对中药的投资开始成为他的新方向，他只认可中药的独家品种。

赵丙贤认为资本运营没有错，而且必须这样做。没有资本运营，就没有巴菲特和李嘉诚。“企业家应该把99%的时间花在产品管理上，把1%的时间花在投资上，这两种力量可以共同发挥作用，取得成功。”

赵丙贤的中药行业甚至可能让巴菲特感到陌生，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被遗忘

2002年2月，赵丙贤以1199.7万元现金控制了潍坊中药厂，并于2003年正式更名为“沃华药业”。这家老牌国有企业，前身是山东省潍坊市中药厂，成立于1959年1月，前身是万和堂药业的中药加工部和山东省昌威中心药材公司的饮片加工组。赵丙贤收购时，该企业的负债率高达80%。通过资本和营销多管齐下的管理，企业的经营状况开始步入正轨。如今，沃华药业在心脑血管领域拥有四个独家的中药品种。

2007年卧花药业上市后，赵丙贤频繁收购中药企业。在2009年、2010年和2011年，他先后将陕西世纪盛康、云南腾耀、辽宁陈康、贵州长生、南昌吉顺药业和辽宁通化伟晶药业六家中药企业纳入其投资范围，并担任这七家中药企业的董事长。

“在收购之前，从2009年到2011年，这些公司的总销售收入不到1.9亿英镑。到2014年，这六家公司的销售收入已经超过20亿，所以我们在经营独家品种方面还有一些优势。经验，有一些成功的模式。”赵丙贤说，其他人都喜欢多元化和横向一体化。他觉得企业规模的迅速扩张自然很快，但也分散了注意力。因此，他的想法是关注一个行业，关注行业中最细分的领域。独家品种等于中药制药行业的制高点。

占据这个制高点意味着拥有专利权和定价权。然而，独家品种并不意味着它们是最畅销的药物。“中药的独家品种不同于化学药品的独家品种。它在待遇上不是独一无二的，但在法律、名称和公式上却是独一无二的。因此，中药品种开发市场尤为困难，比普通药物更难。例如，销售六味地黄丸。如果你再卖一次，你可以搭便车。任何人都可以卖掉它，但是任何人都很难赚钱。因为别人降价，你就得降价，就像卖彩电一样。”赵丙贤说。因此，许多中药企业往往在破产或濒临破产时出售其控制权。

如何更新传统中药的独家品种是购买者面临的最大考验。赵的经验就是要充分发挥平台的效益，或者说飞轮的作用:如果不断地施加动力，飞轮在每圈积累的动能的基础上转动得越来越快，即使最后不用力，飞轮仍然可以快速转动。

按照赵丙贤管理独家中药品种的逻辑，就是要建立一个像高速公路一样的资源共享平台。“如果你把各种各样的东西放在高速公路上，像汽车一样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汽车的成本太高了。现在公路上开了30个品种，这条路可以用了。同时，成本低，成本低。”建立这个平台，初期投资是巨大的。中成药的推广成本远远高于普通药。例如，赵说，只有当口服制剂的数量增加到1000万盒，注射剂的数量增加到1000万以上，企业才能有持久的利润。否则，即使有利润，企业也应该将利润投资于市场、产品研发，并提高质量和功效，因此它必须在早期亏损以推高销售收入。简而言之，我们敢于拿钱砸市场，打开市场意识。然而，危险在于市场的漫长等待期，因为有时需要四到五年时间来打破市场。在这四五年里，许多小企业都岌岌可危，甚至在市场认知打开之前，许多企业就已经撑不住了。

因此，在分析师报告中，沃华医药更像是一家营销驱动的中药企业。然而，赵丙贤认为，必须有扔钱的策略。国内外制药巨头往往依靠资本铺路和收购渠道来取胜。赵丙贤的企业主要是建了一条护城河，通过十多年的先发优势获得了30多个独家品种。

“各种各样的谈话，没有人关心你，30包，或者10包。政府医院代理对此非常重视，因此吸引力增强。”赵丙贤希望利用平台协同来对抗越来越多的竞争对手。

除了心可舒片之类的产品，根据赵丙贤的计划，未来将生产更多销售额超过1亿元的药品，这将推动企业上市。根据预期，2015年，连续三年盈利的云南腾耀和世纪盛康均符合上市条件。然而，现在世纪盛康已经进入了股东控制权的漫长诉讼。

2014年3月20日，世纪盛康公司小股东、原股东吴芳与舒曼萍因世纪盛康公司董事长赵丙贤不能履行职责，召开董事会，决定免去赵丙贤董事长职务，选举吴芳为新任董事长兼总经理。随后，王洪飞等被万荣公司聘任为世纪盛康公司董事、总经理的员工被开除。吴芳等人开始全面接管世纪盛康。老何万荣自然认为这一系列违反公司章程的行为是无效的，双方已将此纠纷提交法院。陕西省Xi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不支持犯罪嫌疑人万荣的主张，现犯罪嫌疑人万荣已提起上诉。

这给了赵丙贤一个深刻的教训。“无论如何，我坚持要进行这场官司，企业还是要依法办事。”

总是犯错误

说话间，赵丙贤经常看着桌子上巴菲特的照片和墙上巴菲特的投资报价。赵丙贤是巴菲特的忠实粉丝，他2007年和2010年与巴菲特的照片挂在他办公室的南北墙上。

其他人可能对他连续七年定期赴美出席巴菲特年会感到困惑，因为很多人都熟悉巴菲特的基本理论。赵也承认，他每次听到巴菲特谈论价值投资的内容，“几乎没有改变”。但是他觉得每次他的理解都不一样。

赵丙贤举了一个例子:美国的一位老人总是去参加巴菲特的股东大会。有记者找到这位老人，问，每次你听巴菲特的理论，说了很多年，但没有改变多少，是什么支持？老人问记者:“你去教堂的时候，是不是和牧师读《圣经》一样？”但是你不是每周都去吗？

这就是巴菲特哲学的价值。

赵丙贤的办公室标有他和巴菲特的照片

巴菲特对成功投资者的定义之一是耐心。只要被投资企业有价值，就不要猜测股票价格的变化，即使证券市场已经关闭了几年。卧花药业的例子很有代表性。赵曾为投资者计算了一个账户。如果2002年万荣集团持有的卧花药业的投资为10万元，2009年末的收盘价为2450万元，则收益为627.2万元。如果坚持到今天，收入将超过1000万。然而，很少有人有耐心，耐心地等待一个产品或公司在十年内成长。沃华药业的成就也让他的中药投资之路更加清晰:打造一条不可重复的独家产品线，到2020年至少拥有100个独家中药品种，到2030年至少拥有200个，这应该是一个长期的目标。他将这些独家品种描述为刺猬反复击败狡猾狐狸的无与伦比的“刺”，或者巴菲特投资哲学中的“壕沟”，即竞争对手难以模仿和超越的竞争优势。

赵丙贤年轻时喜欢公开谈论投资想法，他的个性非常张扬。他还写书解释他的想法。他也是中国第一批在股市赚钱的人。1990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和深圳证券交易所成立。次年，赵丙贤创立了北京中正万荣投资集团，并担任董事长。"我交易股票的时间比我女儿大。"赵丙贤说，当有人问她的女儿，你的父亲是做什么的？那时，我刚进小学的女儿总是这样回答:炒股、出去吃饭、开奔驰。

20世纪90年代，外出就餐和乘坐奔驰让赵丙贤90后的女儿记忆深刻。在听了父亲的回忆后，她补充道:“我六七岁的时候，我和父亲签了一份协议，由他代理股票交易。他说他会给我所有的好处。”父女谈论着这些往事，开心地笑了。当赵丙贤和其他女儿长大后，他们以股票投资基金的形式给女儿反馈，要求她在美国学习时学习股票交易。现在，女儿回到中国后，他让她在自己的公司工作。

随着年龄的增长，赵丙贤不再像以前那样年轻和轻浮了。“我现在必须听她的安排。我最初没有看到媒体。现在我所有的公共活动，我的女儿说了算。”赵丙贤说，他很久以前就离开了《名利场》，那些过去经常在一起的企业家们已经失去了多年的联系和交集。他还记得，当马云和王创业的时候，他们到处拉投资。赵丙贤钦佩马云和王钟君，但没有投他们的票。既然马云已经成为首富，你不后悔没有开始吗？

“没有遗憾，因为简而言之，你不得不犯错误，而投资永远都会后悔。大多数好公司实际上从来不知道。”赵丙贤以巴菲特为例。巴菲特和盖茨忘记了互相支付，但他没有购买微软的股票，因为他说他不了解互联网。他只做了他能做的，他自己也做了。

赵丙贤能力辐射范围内的企业是中药企业。他在中医领域享有深厚的修养。当然，也有人认为，不是医科学生的赵丙贤，给中药制药领域带来了资本，骨子里还是一个资本运营者。

赵丙贤认为资本运营没有错，而且必须这样做。没有资本运营，就没有巴菲特和李嘉诚。“企业家应该把99%的时间花在产品管理上，把1%的时间花在投资上，这两种力量可以结合起来。用来赢。”